悔,那岂不是让世人嘲笑?
“末将领命。”
斛律光拱手行礼之后,接过高伯逸递过来的信物。
“末将这就动身。”
“嗯,早去早回。”
斛律光办事麻利,将佩剑盔甲之类的交给亲兵以后,举着白旗,独自一人来到晋阳城下喊话。
城楼上的军士,似乎早就料到有人劝降一样,三下两下就放了吊篮下来,将斛律光拉上了城楼。从离开神策军驻地到入晋阳城,总共没有超过半个时辰,可以说高效到了极点。
……
“斛律将军,这边请!”
斛律光上了城楼之后,才发现居然都是自己认识的军士,说明白点,就是斛律家的私军。
“呃……我父亲呢?”
斛律光疑惑不解的问道,晋阳的情况,貌似比他想得要……单纯些。
“呃,老将军现在在晋阳宫呢。”
斛律光老爹斛律金的亲兵颇为自豪说道。
晋阳宫……这不是他们这个位置应该去想的啊!
斛律光心中暗暗叫苦,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来。他沉声对那位亲兵说道:“带我去吧,现在晋阳的生死存亡,都在这一线了!”
听斛律光说得严肃,那位亲兵不敢怠慢,匆匆忙忙的领着他到晋阳宫。隔着老远,他就看到大殿的龙椅上,坐着一个胡须花白的老人,不是他爹斛律金还能是谁?
“父亲,您这是……”
斛律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