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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魔女》 第三百一十二章 阳光下的画布
随即又恢复过来。



“出来啊,敢把我绑过来,居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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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了是吧?”



之后又是一阵咒骂和挣扎,但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恶心,可恶,臭虫,野狗,下贱的东西!”



他寻找着记忆中的咒骂词汇,可惜在精灵语中,这样的词句是在是少的可怜,大部分还是人类传过来的。



最后,在他一番努力的挣扎下,椅子终于翻倒了,而他也侧滚入草丛中,脸压在泥土和草根间,一阵土腥味从牙齿间传来。



“该死……呸!”



又是一阵嘟嚷和咒骂声,但此刻声音也慢慢小了下来,他已经疲惫了。



本来他以为是有人要折磨他,从他身上套出什么东西来,毕竟作为主持五项考验的祭仪官,而且又是开放派内的成员,他可是知晓不少事情的。



但就这样过了几个小时,依然没有人回应,慢慢的,他的耐心开始耗尽,一种无言的惶恐慢慢浮上心头。



作为关键职位上的人,又是派系内重要的成员,他知道不少秘密,而如今也确实做了些不可告人的交易。



但是,这些事情他做的很是隐秘,多年来养成的小心翼翼,让他只选择熟悉的,可以信任的人交易,而且每次都会收尾干净,不留下什么痕迹,即便有人想查,也找不出什么破绽。



是谁,是有人怀疑我吗,呵呵,居然只是把我绑架,看来对方也没什么实际的证据,否则早就拿来威胁了。



想到这里,他原本不安的心倒是慢慢放了下来。



作为祭典上的主持的一环,几位主要祭礼官之一,如果他失踪,将引发不小的风浪,翡翠之森内可是很久没有出现这种事故了。



这么想来,对方估计也不敢真把我怎么办,只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恐吓和吓唬我,呵呵。



越想越清晰,这个男人慢慢的放松下来,干脆不再挣扎,任由疲惫淹没意识,居然就这样趴在地上睡起来。



而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却已经是天黑了,不对,不是天黑,而是他被人蒙上了眼睛,四下一片黑暗。



这里是?他想活动,但这次似乎又被绑住了,而且是绑在冰冷的石柱上。



他们怎么做到的,自己居然完全没有觉察,这个男人心中再次升起不安。



可惜,无论他再怎么怒吼和挣扎,依然没有回应,对方似乎毫不在意,就是要故意折磨他一般。只是从周围的回音中,他大致明白自己应该是被关押在某个地下室或者石壁的狭小房间里。



时间缓慢的度过,微弱的积水慢慢的汇聚,然后滴落在这个男人的额头,让他一阵惊醒,从昏昏欲睡中醒来,可惜周围除此外依然一片死寂,毫无回应。



视野中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那头顶的水珠缓慢的汇聚滴下,让他难以进入睡眠。



一分一秒在黑暗中不缓缓度过,渐渐地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疲惫,困意带来剧烈的昏沉,而意识模糊,身体虚弱。



只是,依然无法睡觉,那竖立的捆绑,不断滴下的水珠犹如恶魔一般,不断的让他保持着清醒,而周围永远得不到回应的黑暗也慢慢的让他不安、烦躁,恐慌,甚至开始有些绝望。



谁都好,能给个回应吗?



本来,他想开口但发现自己的嗓子是如此暗哑,甚至难以吐清字句,饥饿和干渴让他感到肚子不断传来的酸痛,四肢开始发麻而无力。



但是一天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如此,又是一天过去了,这个男人已经陷入油灯枯尽的状态,他奋力的睁着眼睛,只想确定是不是自己已经瞎了,看不到任何东西,耳边除了那水珠滴下啪的声音,依然没有任何声响,一切静的可拍。



枯燥,不安,恐惧,绝望,无尽的虚弱如山一般淹没他,哪怕这个时候来个三岁的孩子,都能让他轻易跪下拜服,只求对方能放过自己,哪怕让自己死亡也行,那种疲惫至极但又不能睡眠的折磨已经吞没他最后一毫意志,完全不再有任何抵抗心理。



但是,依然没有人回应他。



第三天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和死尸般一动不动了,似乎已经失去任何思考能力。



不过,今天终于有其他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有人将他从绑着的石柱上解开,然后拖了出来,走了不断的路,似乎还登上楼梯。



如同烂泥的扔在地上,脑袋被拽起,寒冷的冰块直接塞入口中,剧烈的刺激让他一阵颤抖,然后眼前的黑布被扯开,晃眼光让他睁不开眼,许久之后才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身前。



这里似乎是某个屋顶的天台,阳光从遮雨的伞话的力气。



可惜,如今依然乏力而虚弱,他甚至无法保持身体支撑,又向一旁倒去,好在有人在关键的时候扶住了他,虽然是钳制的方式将他固定在地上。



“醒了吗?罗赛滋祭仪官。”一个轻缓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其话音如诗人的歌调般富有韵律。



“你是?“



罗赛滋努力睁大眼睛,试图分辨这个模糊的身影,他的眼睛因为匮乏已经看不太清了。



金色的短发,白色的宽松长袍,还有那侧发下闪耀的红色耳坠,这些模糊形象凑在一起,一个重要的名字在罗赛滋心中浮起,转而又是一阵恐惧。



“埃珀里翁大人……”声音苦涩而绝望。



“啊,没想到你还能认出我来呢,罗赛滋先生。”



这位著名的画家贤者,此刻正坐在白色的宽大洋伞下,面对着纯白的画布,不紧不慢的涂抹着,偶尔才和一旁这位虚弱至极的祭仪官说上两句。



“其实我们在很久以前就见过,我想想那是在三十三年前的一次聚会上,当时我给埃兰西沙大小姐画像,那是她步入成年的庆典,请了蓝萼花冠内不少的客人。”



“当时我坐在钢琴台旁,穿着有些花白的衬衫,为了挣一个金币,必须在宴会结束前,当场给大小姐画好画像,很多客人饶有兴趣的在舞池旁谈说着,想看我怎么完成这个任务。”



“而罗赛滋先生那时也是刚从翡翠之笼毕业,跟随长辈前来祝贺,因为不熟悉宴会的环境,很快就去找朋友聊天去了。”尽管是许多年前的一件小事,但这位贤者似乎记得极为清楚,即便那会会场中一个极不起眼的小人物。



“这……还有这件事情吗。”罗赛滋早已没有当时的记忆,还是因为埃珀里翁的话语才回想起某些模糊的片段。



“有的,也许是因为我的记忆好那么一点吧,许多事情在多年后都忘不掉。”这位画家似叹息的说着,让人感到一种淡淡的伤感。



“罗赛滋先生口渴吗,要不要先喝点水。”这位画家暂且放下画笔,转身看向这个被提着的男人。



“需,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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