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这确实是他的毛病。
“不过你要不是这么个性子,也不能混得这开。”至少,他们不会这么交心。
拍了拍他的肩,老祝摁掉烟:“李菊英过来找过我,问我跟你有没有联系,估计以后这些个朋友,她全会找一遍。”
钱叔心一跳,眉头紧皱:“她有没有告诉你,她找我做什么?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跟你绝交了。”老祝嘴一咧,摊手:“她说是想找你复婚吧,还说想女儿了,哭得挺可怜的,我给了她十块钱打发走了。”
要不是了解过个中情况,还真可能会被她糊弄过去。
钱叔沉默地抽着烟,没作声。
“她妈改嫁了。”老祝也没什么卖关子的想法,直说是他媳妇套出来的话:“她妈好像早知道她不能生了,自寻出路了,亲戚跟她妈吵了很久吧,反正都是他们的事,李菊英……没插手的余地。”
吃绝户,还真挺可怕的。
尤其是李妈这种要改嫁的,当然得有点伴身钱。
争来争去,李菊英反而成了最没有发言权的。
“所以她又想起我,想起果果了。”钱叔冷笑,摁灭了烟:“谢了兄弟,回头我跟大家伙儿都打声招呼。”
老祝撞了他一下,揶揄地笑:“我还怕你会心疼呢。”
“心疼个屁。”钱叔自嘲地笑了笑,指着胸口:“我现在这里只放了果果,没空操心她的事。”
救世主?谁爱做谁做去吧!
他只想赶紧回家,好好陪着果果过春节。
三人风尘仆仆赶回去,幸好还赶到了晚饭。
晒谷坪放电影,连着放三天。
这几天天气还不错,都出了太阳,晚上也不是特别冷。
天黑得早,吃过晚饭,锣鼓一敲,电影又开场了。
附近的村民们闻讯都赶过来,晒谷坪人山人海的。
郭鸣还特地带了领导过来,宣传陆怀安心系村民,反哺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