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楼里。
清醒过来没多久的酒糟鼻正躺在自己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双人床上休息,看着从窗帘缝隙里射进来的,能暖进人心扉的橘黄阳光,听着耳畔录音机里传来的,天籁之音般的舒缓交响乐,他的心情却异常糟糕。
说真的。
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人的嘴竟然能这么恶毒!
他老婆的屁股都没那孙子的嘴臭!
“该死!”
再次不可遏制的想到楚恒的酒糟鼻气呼呼的揉了揉胸口,赶紧翻身拿过床头柜上的特效药往嘴里丢了几颗,又顺了几口气,这才好了很多。
这下酒糟鼻可不敢在回忆刚刚那糟糕的经历了,坐床上发了一会呆后,本就心身俱疲的他渐渐有了困意,于是索性关掉录音机,大被一蒙,准备小憩一会。
至于谈判……
百八十万的事情而已,安德鲁搞得定!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一颗颗细小的尘埃随着他富有节奏的呼吸在阳光里浮浮沉沉。
“冬冬冬!”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
“谁!”
马上就要睡着的酒糟鼻不悦的睁开眼,声音里有些恼怒。
“阿历克己转着轮子来到收纳柜前,鼓捣了几下后,从一个格子里翻出一个带锁的铁盒子,接着掏出钥匙打开,取出安德鲁放在他这里的保险柜钥匙,然后在侍者的陪同下迅速离开房间。
少顷。
二人来到安德鲁的房间。
他的那只保险柜也没做什么因此,就明晃晃的摆在卧室衣柜旁边,高两米,宽一米,通体乌黑,模样傻大黑粗的,很有毛子特色。
这玩意确实也不用隐藏,那么大的个头,搬走是不可能的,再加上顶尖工艺的锁芯与特种材料打造的箱体,如果没有密码跟钥匙的话,哪怕是用炸弹炸,你都别想弄开它。
酒糟鼻来到保险柜前后,挥挥手把侍者赶走,旋即就自己一个人坐在保险箱前鼓捣。
先是输入一串极其复杂的密码,然后插入钥匙,左拧三圈,又拧两圈,又左拧三圈后,那扇沉重的大门才缓缓打开。
柜子里拢共有五层,最下面的那层是两个上锁的抽屉,这个只有安德鲁能打的开。
剩下的四层里,有的放的是文件,有的放的是现金,有的放的是武器,有的放的是药品,唯独没有安大腰圆的毛子大兵,一人抱着一箱掺了xt的高度伏特加。
正无聊的坐在自己位置上撮核桃的楚恒见他进来,一脸失落的质问道“你怎么没死?”
我特么……
酒糟鼻脸上笑容瞬间僵住,很想跳起来把屁股底下的轮椅砸在那孙子脸上。
不过一想到这孙子马上就要到这自己的阴谋诡计下,他的心情又多云转晴,冷冷的瞥了这货一眼后,就不在理会,转头让身后推着轮椅的侍者带着他去了安德鲁那里。
俩基友碰面,都不用什么言语表达,仅仅对视一眼后,就明白了所有。
“祝你胜利!”
酒糟鼻笑着伸出手跟安德鲁握了握,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一片解药塞到他手上。
“我一定会胜利!”
安德鲁狞笑着斜睨了眼楚恒,双手竟然兴奋的在颤抖。
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上一次还是因为亲手拧下敌人的脑袋吧?
他已经等不及要看看,这个混蛋在面对失败时的样子了!
一定很难看吧?
“看你爹呢看!”
楚恒冲他白了一眼,又抬手看看时间,不耐烦的催促道“快一点,我时间有限,达利/cr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