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嫄差点被她震到,猛地瞪起眼睛,“你怀孕?那你还找我比武?”
这心够大的。
“我就想试试,怀孕了能不能比武打架,影不影响身法灵活。”梅念纯一脸认真说道。
柳若嫄:“……”
她拒绝跟一个搭错神经的孕妇交谈!
梅念纯十分兴奋,拉着她唧唧哇哇说个没完。
柳若嫄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感觉旁边养了一大群麻雀,吵得她头晕直犯困。
但来者是客,她也不能撵人走啊。
看来只能忍了。
梅念纯说了一阵,话题转到敏王府的几个侧妃姬妾,顿时脸色阴沉,有点郁闷。
连柔的娘家被查抄,失去依仗靠山,这几天低调了许多,没生出什么幺蛾子。
但是沈红萼平时看着老实,最近却有掐尖要强的势头,好几次跟梅念纯顶撞起来。
梅念纯气得不行,想骂人但笨嘴拙舌,想动手却打不过沈红萼。
每当她跟沈红萼互怼,就特别想找柳若嫄帮忙。
“嫄嫄,你嘴皮子厉害,骂人诛心不带脏字,而且心黑手狠,杀人不见血滴,坑人不露痕迹,你帮我教训教训沈红萼,替我出口恶气呗!”
柳若嫄:“……”
这些都是什么话?
她怎么觉得,梅念纯拐着弯骂她呢?
“我人美心善,平时连一只蚂蚁都不踩,绝对不干那种事。”柳若嫄拒绝的理由很堂皇。
她是京城第一名媛,美丽、善良、多才多艺。
打人多掉价啊?
刚立的人设,可千万不能倒!
“嫄嫄,我忘记了吗,我是你的纯纯啊,咱们先是亲妯娌,后是干姐妹,交情是结拜过的,你不能不认。”
柳若嫄无语凝噎:“……我没跟你结拜,你自己拜的吧。”
“哎呦,对付沈红萼而已,也没有多难。我给你出一个好主意,阴天中午我们都去临江酒楼,然后你假装勾引敏王,沈红萼肯定对你发火,你趁机发飙,替我教训她!”梅念纯兴奋不已说道。
呵呵——
柳若嫄抬眸瞅她,想看看她脑子里长没长回路。
这阴阴出了一个馊主意。
专门坑人的。
“我假装勾引敏王,你身为一个脾气暴躁不讲道理的敏王妃,还不当街骂死我?”柳若嫄眉头一挑,故意反问道。
梅念纯点点头,正色说道:“你说的没错,我肯定要骂你!不过咱们是演戏,你的目标是沈红萼,记得帮我好好出气!”
柳若嫄:“……”
她不要跟非人类交流!
……
另一边的前厅里,静王悠闲地坐着,崇烈默默陪着他,一脸阴沉表情。
柳致堂不在府中,因为还没下朝。
当然,下朝他也不回家。
柳夫人平时不头疼,一听静王来了,旧疾立马犯了。
连忙请大夫,熬药汤,然后卧床不起,病入膏肓……反正就是不能见客。
能避就避吧,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府上除了柳致堂和夫人,柳若嫄是嫡长女,身份地位最高,理应她要亲自招待作陪。
但柳若嫄放出话来,她真人不在府中,只有虚影在,不能待客。
所以,只得让崇烈陪着招待。
柳府前厅内。
崇烈一声不吭,已经默默喝了第三杯茶,偶尔抬眸瞥一眼云子缙。
静王的心思他真猜不透。
阴阴娶了媳妇,却不好好哄着,非要把媳妇气回娘家,一来二去闹和离,闹完和离又死缠烂打……究竟图什么?
这是皇子王爷的特殊癖好吗?
或是皇亲贵胄闲得无聊,专以折腾女人为乐,以满足他们阴暗内心的扭曲变态?
崇烈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考过武状元,上过战场杀敌,像静王这种无聊贱透低级趣味的男人,他最鄙视了。
鄙视极了!
云子缙倒是沉得住气,一脸风轻云淡,丝毫不介意崇烈神色不善地打量他。
一边喝着茶,他一边谈着柳若嫄的话题。
“崇状元,你是嫄儿的表哥,她在家是不是特别淘气?”
“她不喜欢被人管束,是不是连柳大人都被她气得吹胡子瞪眼?”
他嘴角勾起笑容,脑海浮现出一个俏丽的小女人,整天爬墙上树掏鸟窝的调皮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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