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一脸震惊,仿佛瓜田里的猹一般,双眼放光,“哇,里边打海湾战争啊,这么热闹啊。金大哥,谁脾气这么爆啊?”
“当然是你契爷大眼华了。”金大嘴叹了口气。
“啊!”
秦易一下就愣了,吃瓜吃到自己家头上了。
“本来有个陈家驹,现在加上你契爷陆国华,我们红磡警署的火药双雄,一点就炸。”旁边的人摇头叹息。
秦易从抽出一条万宝路,利索的拆开一盒一盒的分给办公室的人。
一边分,一边询问道:“师兄,今天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今天抓捕行动差点出了岔子,差点让嫌疑人跑了。”
“你契爷真是拼命三郎啊,死命的扒在车前头,被人顶着开了三公里啊,差点甩下去啊。”
“陈家驹更邪乎,把双层巴士都开成废铁了,唉,要不干脆让他俩做搭档算了。”
“让他俩搭档?!哎幼,你放过骠叔吧,骠叔还想多活几年呢。”
“……”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时,署长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一个五十多岁年纪的老头气焰嚣张的走了出来,“呐,张律师,一定要给我多告他们几条,尤其是那个陈家驹,还有那个那个陆什么来着?”
“陆国华!”
“对,就是那个陆国华,敢打我?!”老头停下了脚步,回身伸手指向办公室,“给我告到他破产!”
身边的几个人哄笑起来,应和说道。
“老板说的对,一定要告他,赔一大笔钱!”
“一个死警察有多少钱啊,卖了他都赔不起啊。”
“就是就是,不过该告还是要告,大不了打工还账嘛!”
骠叔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朱滔,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朱滔冷笑几声,“张署长,我拜托你搞清楚点,是你手下胡乱抓人,在大街上随意开枪,对我造成了人身伤害!”
“我控告他是行使一个市民的正当法律权利!”
“朱滔!”陆国华大喝一声,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愤怒的说道,“明明是你拒捕,袭警,恐吓警务人员,你现在倒打一耙。”
“姓陆的,说话要讲证据!”朱滔不屑的啐了一口,“你说我拒捕袭警,谁看见了?有证人吗?我还说你殴打我呢,我要验伤!”
“你!”陆国华激动的要上前,被骠叔一把拦住了。
陆国华此时脸色涨红,脸颊旁还有几处擦伤和淤青,气的浑身颤抖。
“老板,放心,我会办妥的,一定会告他们!”身边的张律师插了一嘴。
“一个都不要放过!”朱滔冷笑的吸了一口雪茄,“以后走路小心点,小心被车撞死。”
说完朱滔大笑几声,迈步向外走去。
一群人簇拥着他,满脸不可一世的嚣张。
“喂,别挡道!滚开!”走在最前边的打手一把推开站在过道上的秦易,“老板,请。”
秦易站在一边不说话,脸上带着笑,静静地看着朱滔前呼后拥的从自己面前经过,一直走出警署。
哟哟哟,还挺嚣张啊。
你交保护费了吗你就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