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正好,山花烂漫。
少年立在融融的春光里,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是朝露般澄澈的双眸,鼻梁高挺,粉色唇瓣犹如盛开的玫瑰,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粉色的桃花簌簌落在他的精致如画的脸上,令映岚止不住的心动。
男人一手扣住少年的纤细柔韧的腰,将其抵在个桃花树上,低头在轻轻的,安抚似的亲吻少年的唇瓣。
唇齿纠缠。
映岚强势的敲开少年的唇瓣,吮吸爱人的舌尖,汲取蜜液。
江洛任由对方亲吻,不做任何反应。
“怎么了?”映岚察觉到小可怜的不对劲,他垂眸看着对方红肿的唇:“还在生映铖阴阳怪气的气?”
江洛冷冷的盯着他:“他对本座出言不逊的时候,你应该杀了他,而不是小惩大诫。”
那一刻他真的很想杀了映铖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尤其是对方色眯眯的看看江洛,他强忍住怒气才没将映铖千刀万剐。
“抱歉,是我顾虑得太多了。”映岚知道江洛不喜欢尔虞我诈,他将受了委屈的少年抱进怀里小心翼翼的安抚:“一会儿我就为你出气。”
朝堂上的事情并非杀个人那么简单。
权利的战争都是不见血的。
“嗤。”江洛没好气的推开映岚:“我想要杀谁,还用不着你帮我。”
江宛若和映铖今天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映岚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容。
他千方百计的把江洛保护在象牙塔里,不希望官场上的肮脏脏了小可怜的眼睛,可这种事还是发生了。
映岚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
可治理国家不是把不顺心的人都杀了就行了,哪怕是太子,是皇帝也有憋屈的时候。
他的少年太纯粹。
官场太黑暗。
江洛无依无靠,就连自己也要受到牵制无法当场给爱人出气。
映岚愈发觉得江洛可怜无依,他只有自己了。
江洛本来也没在意映铖的挑衅。
在他眼里,映铖就像一个秋天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而且,他是一个愉悦犯,喜欢看映铖得不到的悔恨和绝望。
闹脾气是因为要考虑映岚的感受没有当场给映铖两刀,考虑到现在的身份,他生自己越来越在乎映岚,对方已经开始影响自己的决断,他在生自己的气。
可映岚看江洛的眼神,让他还觉得自己像个轻拿轻放的易碎品。
“咦~”江洛被映岚黏糊糊的眼神弄得浑身不自在:“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软弱的姑娘,不要张口闭口就是保护我,我真的不需要。”
映岚有些难过。
洛洛到底经历过怎么样的黑暗才那么敏感,抗拒所有的保护啊。
他的爱人一定吃过很多苦,受过很多难。
“洛洛,不是你需要保护,也不是你需要我,而是我需要你,我想追随你。”映岚有感而发:“我要成为你的刀,为你斩尽一切荆棘。”
江洛歪头看了映岚一眼,他昂首在老攻唇瓣上落下一吻:“升级吧,映岚。”
少年从男人手里夺过重大一百多斤的长弓和箭袋,干净利落,飒爽跳上烈马,拉着缰绳朝射猎的地方而去。
远处的肖舟牵着性格温和的老马,见江洛扬长而去目瞪狗呆:“殿下,太子妃......太子妃他是个壮汉!”
映岚那把长弓他双手不都拿不起来,别说单手。
“闭嘴!”映岚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肖舟面前,冷声道:“洛洛分明是纤细的少年,哪里是壮汉?妄议太子妃,罚俸半年。”
肖舟的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殿下,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映岚想追,却发现老马根本跑不快。
这匹马是他专门给江洛准备的。
老马识途,脾气好,江洛骑这个马更安全。
现在......
映岚连爱人的背影都看不见。
“殿下,您方才当众拿出证据让陛下大义灭亲,实属剑走偏锋,容易让二皇子应激。”肖舟极有眼力劲的将自己的马让给映岚,自己骑老马:“昨日我们商议的那个方式更温和。”
映铖那个样子,气得仿佛要吃人。新笔趣阁
“不用激将法,不把映铖逼到死路,他这种瞻前顾后,什么都想要的性格一定做不出决绝的事情。”
映岚沉声道:“我们确实可以采用更温和的方法,可映铖碰触道本宫的逆鳞了,今日,他就算不死,本宫也要让他生不如死。”
肖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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