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表现得很反感,这也让韩爌清楚,想从内帑拨银,不是像先前那样了。
眼下的这位天子,看内帑比谁都重,天子想花的内帑银,眼睛都不带眨的,可要天子不愿,一两都别想有。
就韩爌知晓的情况,外迁出城的兵仗局,天子前后拨了不下200万两内帑银,而且还只多不少。
你找谁说理去?
“挤挤总是有的。”
在这等态势下,韩爌平静道。
“只怕不好挤啊。”
钱谦益却似笑非笑道:“满朝文武谁不知道,毕自严这位户部尚书,可不像前面那几位一样。”
韩爌皱起眉头,心底生出一股怒意。
钱谦益为何讲这些话,韩爌怎么会不知。
时下的大明朝局,就是这样暗潮汹涌,就是这样扑朔迷离,别看很多人都在庙堂,可都看不透大势,特别是揣摩不透天子所想,让他们都不敢轻易下决断了。
不说别的,就近期被天子杀的人,都叫一些人心生畏惧。
要不是天子大婚比较明了,恐眼下这个时候,不会有人轻易决断,这个时候,可不止韩爌他们聚在一起了,在别处,孙如游他们也聚在一起了。
想要借此良机谋取什么,唯有他们自己最清楚。
“老爷~”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小厮的声音在堂外响起,这令一些人的脸上,流露出不满的神情,反观钱谦益却不在意,看向堂外。
“何事?”
在钱谦益的询问下,那小厮低头走进,“老爷,出事了,被羁押在内东厂的那几位勋贵,被廉政院的人带走了,说是要处以极刑。”
什么?!
此言一出,让韩爌、钱谦益他们无不脸色微变,连勋贵都不放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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