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沏了两杯，一杯给马长虹，一杯给楚阳。



这小秘书虽然没有什么工作经验，但是也不至于太笨，她想万一楚阳是何老板要接待的客人，怠慢了楚阳，自己也会被何老板开除。



当她端着泡了龙井的玻璃茶杯，弯腰递给楚阳时，那个马长虹，却在这时咳嗽了一声。



“咳咳咳！小小秘书，不懂事，雨前龙井，是泡给他的吗？他配喝吗？”



马长虹认为，楚阳一个小小的推销员，竟然和自己是同样的待遇，这他妈也太扯淡了，自己好歹是一家拥有外资背景的公司董事长，楚阳算个什么玩意。



楚阳冷笑道：“我怎么不配喝，一杯茶而已，你到底有多高贵，别人不配与你喝同样的茶？”



马长虹皱着眉头，说道：“你小子还敢顶嘴？”



楚阳则回应道：“我顶的是马嘴。”



马长虹感觉受到了侮辱，他一把将小秘书手里的杯子，给推到了地上。



哗啦啦——



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茶水也被洒了一地。



小秘书被吓得惊慌失措，一时间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处理这一突发状况。



而楚阳，则是挥动了右手，一巴掌抽在了马长虹的脸上。



啪！



这声巴掌，格外清脆，直打得马长虹的鼻孔出血，踉踉跄跄，险些歪倒。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捂着鼻子，鼻血顺着他的手指指缝，流淌下来。



小秘书被吓傻了，尤其是看到马长虹的鼻血狂流，她吓得小脸苍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在手忙脚乱之下，她拿起办公桌上的纸巾，递给了马长虹。



马长虹接过纸巾，也手忙脚乱的使劲把纸巾攒成一个长条状，塞进了出血的右鼻孔。



如果楚阳再下手重一点的话，马长虹的鼻梁将会骨折，若下狠手的话，马长虹的脑浆都出来了。



“你……你小子，够狠！真他妈够狠！”马长虹好不容易将鼻血止住，敢怒不敢言。



尽管马长虹再觉得自己多么高高在上，可挨了一巴掌导致鼻血狂流的他，也不敢继续嚣张下去了。



小秘书呆呆的看着这二人，紧张到结巴道：“两……两位先生，请……请你们不要吵了，何老板有可能一起约了你们两个……”



这话刚说出口，楚阳就摇头否定道：“不可能，你是一点都不懂，我方今天和何老板约好了，谈租下这栋大楼的事宜，如此重要的事情，他绝不可能再约第二方！”



马长虹有点心虚，他又看了眼楚阳，打量着楚阳，有种不详的预感。



“难道是我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