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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雷震扫了眼死眉瞪眼的白灼，也是没法子。



他能把小白猫教好，但绝对教不好这种死士，就算有上天日龙的本领也不行。



“白灼，你是谁派来保护林朝阳的？”雷震问道。



白灼不说话。



不过雷震也不指望能得到答案，也就是随口一问。



在精神病院里，林朝阳说的那番话让他很重视，虽然搞不懂，但绝对是一股恐怖的力量。



“你师兄叫什么名字？”雷震说道：“如果你肯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就把他的尸体捞出来下葬。”



“黑申。”



雷震点点头，内心波澜顿起：申，魔都最早的简称。



他面色如常，点上根烟让自己恢复平静。



蒙地的黑蒙，魔都的黑申……那意味着蒙地梁冠军身边，还有个姓白的。



梁冠军是蒙地大枭，林朝阳这边如果没有自己介入的话，迟早也会成为魔都大枭！



“好，我履行承诺，但还有个问题——”雷震盯着白灼问道：“你有过男人吗？”



白灼摇头。



漂亮！



雷震拿起电话打出去。



“豹子，去南城水库把前天沉的人尸体捞出来。”



“师傅？”



豹子头已经从野人沟下来了，前天把黑申沉扔进水库是他办的，大体地点清楚。



“有问题？”



“咱们不在水库沉人，改捞尸了？”电话里的豹子头诧异道：“都不知道里面沉了多少，就算捞起来怕是也认不出来了。”



这还是豹子头第一次不这么爽快，但雷震没在意。



因为这个事的确挺让人为难的，别的不知道，单单他雷震让人沉水库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时间段，应该没什么问题，多叫点人。”



“师傅呀，真不说多叫点人的事，您是不知道呀，尸体扔进去就被鱼给啃了。”



“食人鱼吗？”



吩咐个事都吩咐不下去，雷震的口气已经很不好了。



“王八！”



“师傅，水库的王八都成精了。”



“市场上卖的王八，不管大小，都是从水库抓的！”



水库，王八？



王八汤！



“呕……”



雷震张嘴吐出去，饶是他曾经啃过死人肉，也禁不起这般措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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