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这是咋啦?”
前面的小孩巴巴的开口了,
“那个坏人,我们在那玩,她说我是野种,说他们是小乞丐,还推我,还把我扔出去了,你看,手都出血啦!”
小姑娘在城里生活过,自然知道的也不少,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虎子哥哥他们不是乞丐呀,他们都有爸爸妈妈的,我也不是野种,呃,野种是什么意思呀?”
简文修脸阴沉沉的跟黑墨水似的,抱着孩子的手都不自觉的收紧了,小姑娘也没感觉,趴在他肩头,跟坐悠车似的,颠颠的不一会居然睡着了。
简文修更是小心,大气都不敢喘,程朝要上去换手他都躲过去了,不禁问简单,
“他这是啥意思啊?”
简单翻白眼,
“我哪知道啊?不过你跟他一起出去的,到现在都没问出来?”
程朝能说什么,这大哥就说了一句,他很可能真的是欣欣的舅舅,就这一句话,没了。
他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大堆情节,可惜,啥也不敢说。
“你们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想不明白的事,程朝就扔到一边,挠挠头,跟上简单的步子,
“我们就上山绕了一圈,半道他就跑了,回来就抓着我,非要再过来找你,我也不知道啥情况啊。
不过,他倒是打了不少猎物,遇着一头野猪,谁也不让动,他非要自己打,那几下就能打死的玩意儿,他非得慢慢磨,那最后都没眼看了,身上都是伤,那皮子伤全是窟窿。”
简单只觉得这程朝真是个妙人,该明白的时候不明白,不该明白的时候反倒有时候会很明白,那是杀野猪吗?是要吃肉吗?
那是出气呢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