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活活砸死的时候，他才赶紧松开了手。



他上一次去平江城渡口，与方宣交易的时候，这家伙的确就是个还未入境的小泼皮。



那浓眉大眼的水匪脚步顿住，看了一眼毫发无损的方宣，又看了看脸色苍白，神若考妣的岳镇廷。



方宣与岳镇廷双眸在半空中连接的无数猩红线虫神纹，逐渐消散于无形。



方宣眼睛合上再睁开，那双暗金色竖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黑白分明的清澈圆瞳。



直到过了半晌，他才闷着声音道：“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我，张小虎，愿意加入龙鲸军！”



方宣微微一愣，直到看了那目光无比坚定的水匪半天，手上的猩红劲气方才缓缓消散，笑着吐出三个字：



“真机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