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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8章 同流合污,走地鸡?
看到两人一唱一和,武松瞬间觉得自己之前太肤浅,随即又好奇追问:“为何要等到明年二月?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这个嘛”



林冲捋着须髯,从容说道:“结婚娶妻都要挑日子,称王称霸这么大的事,总得找个良辰吉日?再说也要留时间做准备。”



“这事儿要准备什么?”



时迁把脸凑上前,他早就期待杨长自立为王,现在激动得坐立不安。



武松与林冲相视一笑,两人不约而同想起当年在威胜,那个成就杨长观察使的倒霉蛋,他家里搜出的造反物品,还是蔡京管家翟谦托人在东京赶制。



“既是黄袍加身,龙袍总是要准备的,武兄,通臂猿侯健乃是此道高手,可知他得了太尉吩咐否?”



“侯健?我不知道,他也没说”



“赵桓、赵构都来封赏,太尉又刚刚得到硝石文书,此事可能是刚刚决定。”



林冲捏着下巴自言自语,紧跟着戳了戳武松手臂,正色提醒道:“武兄,你巡视中途回威胜,记得找侯健确认,要是没做就提上日程,现在距离二月不足百日,锈龙袍要花不小功夫,得给侯健留出时间。”



“言之有理,我从潞州回去,就去寻侯健”



武松一副恍然大悟表情,却不知杨长定在明年二月,是赵富金守丧期那时才结束,真正主角其实是他自己。



“造反不是还要玉玺吗?是不是还要问问金大坚?”



“呵呵。”



林冲对着搭话的时迁直摆手,笑着回应:“玉玺不用着急,建国称帝流程复杂,定国号啥的很考究,刻错了岂不麻烦?”



“也是啊。”



时迁捞着脸直点头。



林冲给出话题方向,三人就此事在帐中兴奋聊着,把煮酒一碗接一碗饮下。



时迁酒力不及武松、林冲,他作为筛酒者反而先露出醉意,开始大声嚷嚷山上经历。



“我鼓上蚤时迁,虽说上梁山前偷鸡摸狗,但时刻把义字装在心里,也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可惜没几个人正眼看我”



“时迁兄弟,你喝多了,夜枭军统制,谁会轻视?”



武松还在清醒醉态,一边轻拍时迁后背一边安慰,林冲也赶紧附和:“武兄所言不差,杨太尉麾下统制官不多,你怎有如此想法?”



“哥哥们误会了,嗝”



时迁起身把手一扬,咽了咽口水急忙解释:“小弟没说现在,是说之前在梁山聚义,我努力融进哥哥们视野,但功劳再大爷也是贼,他们的眼神做不得假,只有杨太尉待我真诚,真庆幸当初果断离开宋江。”



“我也一样,离开那伪善之人,来来来,吃酒,旧事莫要再提。”



林冲刚才饮酒不少,现在被时迁勾起回忆,也没忍住吐槽宋江无义,心说若不是杨长帮忙,根本不可能报仇。



低头凝视,只见碗中酒泛着光,倒影出那带金印的脸。



正所谓相由心生,此时的林冲沉稳而坚毅,仿佛山川不可动摇,一扫在梁山时的颓废,他并没因刺印而自卑,反认为那是前半生的记忆,掩盖刺印就等同忘了本。



这一点,宋江与之相反。



当初杨长用‘神药’为朱仝、武松除痕,宋江没有享受到内心大为光火,便请安道全用毒药点去金印,又经过长久‘美玉灭瘢’护理,才勉强将脸上金印消除,但仔细看仍有细细疤痕。



后来因阻止杀高俅,林冲与宋江生出嫌隙。



这厮为了安抚示好,主动请安道全为其消除金印,可惜被林冲拒绝。



林冲望着酒碗出神,看到自己倒影突然变成宋江,正撅着腚拜在高俅面前。



“替天行道?我呸”



“哥哥骂得好,宋江就是虚伪,若学杨太尉割据自立,我还敬他是条汉子,结果只知跪舔朝廷。”



“他?自立?”



听了时迁的话,林冲露出讥讽表情,揶揄道:“李逵多次嚷嚷‘杀上东京、夺了鸟位’,宋江哪敢应和半句?一门心思想为赵家卖命”



“他现在拥立赵构称帝,也算实现了当初的理想,只不过死了太大兄弟,对了,李逵当年消失之后,有没有再听到他的消息?按说高俅已被定为奸臣,宋江现在可以带他享受富贵。”



“不知道,武兄前次接待宋清,有听他说过李逵?”



“一个鲁莽匹夫,还不值得我惦念。”



武松鄙夷地摇头,端起酒碗大口饮下。



此事知情者寥寥无几,杨长当时除了告诉扈三娘,就连武松都没有提及,后来时间一长就忘了。



如果杨长与宋江不正面冲突,这件事也许会永远被尘封,但事态发展往往不遂人意。



就在武松巡视各地期间,金国使者也在年末来到应天府,以钦宗割让的泽州、怀州、卫州、相州作为贺礼,承认赵构为大宋合法皇帝。



能得到大国承认,有助于赵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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