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的。”
镜流笑笑,言语间尽显信任:“就像你不担心应星给霜台喂酒喝一样。”
“……我是不担心应星,但是我担心霜台自己偷酒喝。”
白珩叹了口气:“所以我特意把他带出来了。”
白珩捏了捏应霜台的小手:“宝贝,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应霜台歪了歪脑袋,摇摇头。
“哎呦……怎么能这么可爱呢,我们家霜台。”
白珩美滋滋的将应霜台抱起来亲了一口:“也就趁着小时候吧,长大了以后找媳妇了就没这么亲了。”
“孩子长大了肯定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咯。”
镜流笑笑:“让我抱抱。”
白珩笑呵呵的将应霜台放在镜流的怀里。
“阿!流!”
应霜台抬手去捏镜流的脸。
总是听渊明“阿流,阿流”的叫,应霜台也学会了管镜流叫阿流。
“要是被渊明听到了会不会把我儿子打死。”
白珩吐了吐舌头。
“你把他想成什么了……”
镜流无奈,捏了捏应霜台的小脸:“他平常不是脾气很好的吗。”
“但是他生气起来也挺吓人的。”
白珩耸了耸肩:“哎呀……我的小霜台啊,已经把阿哈都折磨的不敢带着他玩了,可别再祸害渊明了。”
“我倒是有点惊讶。”
白珩深吸一口气:“到底继承了谁呢……”
“我看这烦人劲就继承了应星年轻的时候。”
镜流撇了撇嘴,抱着应霜台的手却是一点都没松开。
她又想起应星小时候。
【你叫镜流?你厉害吗?】
【你怎么不说话?不会说话?】
【你现在不和我打好关系,未来我成为工造司司砧我一把武器都不给你做。】
【喂,镜流?镜流!】
“唉……”
想想应星小时候那个样,镜流叹了口气。
“我老公现在可沉稳了。”
白珩撇了撇嘴:“不许你说。”
“嗯,我不说。”
镜流轻笑一声:“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镜流流,你都被渊明给养成小猪崽了。”
“啊?!”
镜流惊叫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一点都没胖好吧?”
“我是说,以前你对这些东西都不感兴趣的,现在走到哪都要吃。”
“呵呵。”
镜流抱起胳膊:“因为我有夫君带着我吃。”
“说得像谁没有一样。”
“你儿子不会让你好好吃饭的。”
“你!”
白珩无力。
说的是实话。
这还是应霜台现在长大了一些,再小点的时候,应霜台根本离不开白珩,白珩一秒不抱着他都要闹一阵。
“说起来,霜台成长的好慢啊。”
白珩撇了撇嘴:“我记得我小时候也很聪明的,结果现在这么久了,他说话还是带着点奶音。”
“不是挺可爱的么。”
镜流蹭了蹭应霜台的脸蛋:“孩子还小,急不得。”
“我当然知道急不得。”
白珩耸了耸肩,背后的大尾巴摇了摇:“我的宝贝儿子一定是最聪明的。”
“镜流流,你知道应星为什么非要让这小子跟着咱们两个么?”
“为什么?”
“因为他担心有人朝咱们两个要玉络联系方式。”
“嘿……你刚才不是还说你老公稳重的很吗?”
“是稳重,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太了解他了。”
白珩笑了笑:“小孩子一样。”
有些轻巧灵动的语调在周围回荡着,白珩转头瞥了一眼。
那是一个狐人小姑娘,站在一个由钟表组成的乐器前面,轻轻敲击着。
“嘿……这个是……”
白珩的耳朵抖了抖,朝着那个小丫头走了过去。
那个小丫头正好结束了演奏,转头对着观众鞠躬。
“您好。”
白珩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