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轩脸都要抽筋了:“金娘,真的不必……”
也不知道金娘到底是出于对姜芸姝的信任,还是咋滴,似乎一点都没有怀疑这些药引的问题,重重点头道:“老奴答应过柳妃,无论如何也要照顾好王爷,尽管如今已经老了,但只要老奴还有一口气在,就决不食言!”
姜芸姝乐呵得不行,忍住笑意,以同样认真的神色,利索地写了一张药方交给她:“那就有劳金娘了,按照这个方子,一日需服三次,需连续敷药七日便可药到病除!”
金娘激动地捧着药方:“老奴不能让王爷的生命受到半点威胁,老奴要亲自去熬药,王爷你要撑住啊!”
陆承轩无力捂眼,这次玩大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金娘匆匆离开,姜芸姝终于忍不住笑弯了腰:“哈哈哈……”
陆承轩沉了脸:“笑够了吗?”
姜芸姝难得这么开怀,自然是要狠狠嘲笑:“刚刚王爷不是这痛那痛的,现在怎么就不痛了?”
陆承轩睨她:“看不出来,你这人的报复心还挺强的。”
姜芸姝强忍笑意:“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道理似乎说不过去呀,王爷现在还有哪疼的嘛?”
某男人黑着脸:“你够了!”
姜芸姝继续嘲笑:“哎哟,看王爷的脸色不太好呢,要不我再给你悄悄,看看是否需要多开几服药,再多加几个药引,反正金娘刚走,现在加也还来得及!”
男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长臂一伸,就把女人给捞了过来。
姜芸姝触不及防,跌入陆承轩怀里,面对他深邃的双眼,立即就笑不出来了。
挣扎了几下,挣不开。
也就意味着,陆承轩的体力恢复得很快,现在怕是老虎都能打死一只了。
“你干嘛,男子汉大丈夫,该不会连玩笑都开不起吧!”姜芸姝讥笑道,因为她发现自己这个姿势完全没办法使力,俨然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玩笑,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开的,有些人开玩笑笑笑就过去了,但有些人开玩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比如你这种玩笑,就需要付出代价!”
姜芸姝脱口而出:“代价是什么?”
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陆承轩凑得太近,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
俊逸的脸胖清晰可见,皮肤虽然不似女人的肌肤细腻,但却有种该死的魅力,姜芸姝的心居然不受控制地漏跳了半拍,慌忙移开目光说:“你凑这么近做什么?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吓唬人,告诉你,我可是吓大的……”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男人悉数吞进腹中。
姜芸姝大脑炸裂,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不可置信,这算是怎么回事?
直到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愠怒:“闭眼!”
也不知怎的,明明不应该害怕,更不应该被威胁的,但姜芸姝就是害怕地才闭上了眼。
男人霸道而强硬,不容拒绝!
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心跳的很快,不听使唤。
险些窒息之时,陆承轩才松开她,顺手就在她的脑仁上敲了一下,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语调:“就没见过这么傻的女人,接吻都不会呼吸的话,是打算要把自己憋死不可?”
很好,这一敲,把姜芸姝的理智给敲回来了!
丫的,强制问了她还好意思嘲笑她!
真是给你脸了,就开始往上蹬了是吧!
姜芸姝一个反手,就把自己漂亮的掌印给深深地印在了陆承轩脸上。
那叫一个错愕以及好看!
金娘端着熬好的药回来,瞧见屋里的人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因为陆承轩坐在床上虽然是拿着书的,但是那本书却怼到了脸上去,这么近,怎么看啊!
另一个姜芸姝则是在窗边逗鸟,来来回回地喂一只鸟,明明是一对鹦鹉,一公一母!
母的都吃撑了,公的就是不给吃,眼巴巴地在边上看着,嗷嗷叫就是不理会。
虽然没有吵架的声音,但无声胜有声,金娘隐约嗅到了战火的味道。
金娘端着碗过去小声道:“王爷,药熬好了,趁热喝吧!”
陆承轩一动不动,书还是贴在脸上。
金娘又说:“我试过了,汤药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就是正常的汤药,不打紧!”
虽然加了三味药引,但其实在中药里也是一种药材,所以熬出来的药也是正常的中药味。
为了证实自己说的是真的,金娘还另外准备了一个小碗,装了一点汤药,当面喝给他看!
陆承轩到底还是不忍心自己闹得玩笑最后让金娘来承受后果。
慌忙制止金娘:“辛苦金娘了,放下就好,本王待会自己会喝。”
可金娘不放心啊:“王爷,汤药的温度已经放到刚刚好,现在喝是最合适的